她不让二丫跟着紫瑜郡主回京,一来是不想那丫头受牵连,二来也是不想此事多个人证。
如今,仅凭紫瑜郡主一人所言,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的,就算是粱煜信她又能如何?
更何况,粱煜根本不信她。
“够了。”冰冷的声音,染着丝丝怒意。
粱煜冷眼看着紫瑜郡主,眸心微凝,“若不想让阿萱治伤,那就让军医给你包扎。”
说罢,他看了逐风一眼。
逐风会意,立刻去请军医。
可紫瑜郡主还是不肯放弃,她上前,拉过粱煜的衣袖,句句恳切,“煜哥哥!真的是她!她亲口说,她在瓷罐的最
粱煜冷声打断了她的话,“若真是如此,你是否后悔伤了二丫?”
闻言,紫瑜郡主只觉得脑海中忽然‘轰’了一声。
她诧异地看着粱煜,一时竟忘了哭。
他,居然看出来了!
她做的那些事,他都知道……
紫瑜郡主的脸,还在渗血。
有一滴当着粱煜的面落在了地上。
阴冷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动容。
粱煜冷声道,“回马车里去,军医一会儿就来。”
说着,他便要转身离去。
可紫瑜郡主却上前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煜哥哥!你信我一次好不好?如若不是她在药罐中下毒,还能是谁对我下这样的毒手?我在马车里,哪儿都没有去……”
眼泪一滴一滴落下,混着血,瞧着格外凄惨。
可粱煜却是将自己的衣袖一点一点抽了出来,“此事本王自会严查。”
声音淡淡,不染半点温度。
紫瑜郡主愣在了原地,就这么看着粱煜一步一步远去,脑海一片空白。
直到,逐风唤她,“郡主,军医来了。”
她方才回过神,一步一回头地往马车走去。
军医对于紫瑜郡主脸上的伤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法子的。
他只能用最简单的法子,上药,包扎,止住了血就好。
阿萱骑在骏马之上,远远看着掀开的车帘内,军医包扎的手法,心中一阵冷笑。
紫瑜郡主脸上的皮肉都已经外翻,用这样的法子包扎,等下回拆下的时候,必然会连带着将一些皮肉都撕下来。
那痛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