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治好了后,一定天天干陈今弛媳妇,还要让陈今弛帮他养孩子以解今日之恨!
等几人去了堂屋,陈良宵才从门后出来,也跟着进入了堂屋。
陈奶奶与章文耀正聊得欢,见人来齐了,章文耀才开口道明了来意:“那日从医院回去后,我想了又想,阿弛的堂弟要不要跟着我们去我们医院看看?”
陈父陈母一听,自是感激不已。
陈父有些顾虑:“我们已经在吃杜医生配的药了,还没吃完半个月就去县城看病会不会引起杜医生的反感?”
陈奶奶:“看我,只顾着高兴了!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。听说有本事的医生,最是不喜骑驴找马。”
章文耀:“治病这事急不来,往后要是有需要来县城也不迟。”
陈奶奶很是夸了一番章文耀,“亲家舅舅不愧是在城里当院长的,话说的就是漂亮,我们阿弛可要多向你舅舅学习学习。”
陈今弛看着侃侃而谈的章文耀,凑到舅母宋雁芙的身边:“舅妈,我奶穷得连老鼠都不光顾,我舅那一副口腹蜜剑,想要剑取什么啊?”
宋雁芙斜睨了一眼陈今弛,能剑取什么?不就是你三叔的儿媳妇吗?!
“你奶养大你不容易,你舅难得回来一趟,理应多陪她老人家说说话敬敬孝,帮她老人家解解难。”
宋雁芙的声音不大不小,恰好让陈父陈母听见了正着,陈父自是感动,虽然他有时候会抱怨老爷子两口子偏心老大老二,但是他有事,老太太也不会放弃他。
陈今弛撇撇嘴,对于宋雁芙说的他是一个字都不信,他舅舅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。
章文耀:“我刚进村听说有人在卖鸡瘟的药?”
陈父在一旁一直插不上嘴,听到章文耀说起这个,激动地点头。
“就是我那儿媳妇,阿宵他老婆。捣鼓了一堆中药说是能给鸡治病。女人家家的瞎折腾,现在满村都在看笑话,说她买了那么多的药砸手里了。”
砸手里了好呀,他们可以重金买下来表现表现啊!
只是为了宝贝外甥的幸福,章文耀做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,“噢?我们在县里也养了几只鸡,还请阿弛三叔带个路,我们也去买几包药。”
一行人去了余家,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的中药味儿。
余妙音正抓着鸡脖子给鸡嘴套上漏斗,往鸡嘴里灌药。
那鸡死命挣扎,鸡毛都挣扎掉了好几根,都没能从余妙音的手里逃脱。
这画面,让人忍不住想到了大郎吃药。
也不知道大郎吃药是不是用漏斗的。
章文耀脖子有点儿痒,这小姑娘喂药,不是,干活挺、挺利落啊。
挺好,挺好的。
照顾鸡都能照顾得这么好,以后阿弛生病就不用发愁了。
陈良宵见章文耀夫妻俩都惊愕在原地,只觉得丢人,高喝一声:“余妙音,贵客上门了。”
陈良宵一记暴呵,吓得余妙音手一抖,咔嚓一声拧断了鸡脖子。
余妙音脸都黑了,“你他娘的有病吧!上我家嚎什么丧!要嚎滚回自家去!”
她辛辛苦苦顿顿给鸡灌药,眼瞧着精神多了,却被陈良宵这一嗓子给嚎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