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皇帝昏庸无能,又刚愎自用,这下子算是打了东竹党一个大大的耳光,连朝中清流一派也颜面尽失。
他这些日子又在谋划武林盟会的事情,必然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。
不用担心皇帝和东竹党勾结了。
而且东竹党和这帮清流向来嘴贱得很,让他厌烦,这次算是直抒胸臆,让这帮人明白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实在痛快!
当下起身,在一众阉党太监官员的簇拥下,向着殿外走去,看也不看徐闻等人,边走边仰天笑道:
“哈哈哈哈,忠臣?你们也配!?”
等到阉党众人走干净了,殿里独留下了东竹党的一众大臣,全都像是霜打的茄子,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。
一直以来,在和阉党的斗争中,他们都是占着大义名分的一方,没想到这次被小皇帝亲自出手,把他们架在了火上烤。
那滋味儿实在是……
众人纷纷垂头丧气,四散而走。
内阁首辅徐闻晃晃悠悠回到了内阁所在地文渊阁殿中,泡了一壶茶,在太师椅上坐下,口中哼着戏曲。
作为东竹党党魁,似乎丝毫未见沮丧,反而颇有些怡然自得。
一旁的工部尚书崔振急切道:
“徐阁老,皇帝眼看已经彻底被那阉党控制,甚至成了恩海手中的一把刀,您还有功夫喝茶呐?”
这文渊阁殿中,此时有十几人,都是东竹党的核心力量,朝中的各部各衙门重臣。
徐闻笑眯眯地说道:
“皇上要怎么做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,哪能置喙?”
“难道就任由皇帝胡作非为?这不是昏君是什么?”旁边的国子监祭酒杜仲升摇头怒道。
徐闻笑眯眯摇头道:
“君无道,臣有责,此君无道,换个有道明君就是了……实不相瞒,近日老夫得到密信,昔日楚王之后,就在渤海国,已二十有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