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掂了掂,够硬。
我快步冲向老太太,一椅子将她从楼上干翻下去。
「滚,打工的还敢这么狂。」
我不屑地甩掉椅子,本就沉默的老板更加沉默。
7
我们本以为在顶楼一个个找房间会很麻烦,但出乎意料的是,那里只有一个房间。
位置十分明显,在一排堵死的水泥墙里,只有一扇门面朝着旅馆大门。
我和萧棋说了下大致的情况,他迟疑地点点头,眉目间忧愁不散,握紧我的手道:「小心点。」
「好。」
我深呼吸一口气。
最珍贵的客人。
是旅馆的主人吗?
我打开门,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打开的窗户!
「萧棋,是窗户!」
我兴奋地转头,后面却空无一人。
再回头,我来到了一条马路上。
准确的说,是出车祸的公路。
120刺眼的红光打在「我」沾满鲜血的脸上,下腹的血像是脱阀的水龙头,根本止不住,仔细看去,甚至还有掉出来的肠子。
而另一边地上,躺着的是萧棋。
他全身可以说是没有一块好肉,半截身子被压死死在车下,脸色发青,只有一双灰白的眼睛盯着地面。
我哆嗦着嘴,腿一软跌坐在地上。
「陈警官,女性伤者体内在大出血,多处器官面临的衰竭的可能,男性伤者……」医生顿了顿,似乎是难以说出口,「但我们绝对不放弃任何一点希望。」
医生将「我」抬上担架,运上其中一辆救护车。
车疾驰远去,我疯了般跑到一位医生前:「医生,你快救救萧……棋。」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穿透过医生身体的手。
怎么会这样……
我无助地站在一旁,眼泪胀得眼睛生疼,在萧棋的身子从车下挖出来时,我还是不忍地转过去。
这就是现实里我们的状况吗?
老板……萧棋……
我往周围望了一圈,试图寻找他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