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没见着,她心有不甘。
可看祁夫人下逐客令,她也不好不识趣,只能顺从地撒撒娇。
“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。”
“好。”
看着林悦珊走开,祁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。
“是什么人?”
祁深没接茬,“什么?”
“别装傻,你在外边养人了?”祁夫人直白地问。
养?
倒还不至于。
不过,可以考虑。
他不说话,祁夫人当他是默认,只道:“你养着谁,我管不着你。不过,年底得把婚事定了。”
说到订婚,祁深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。
祁夫人知道他的脾气,祁家男人都一个德性,看着斯文稳重,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,撕下那层皮,可劲儿地撒野。
她想正经劝两句,祁深已经起了身。
“再说吧。”
祁夫人叹了口气,匆匆跟着起来,瞥到他手上的戒指,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。
“戒指还戴着就好。”
祁深脚步停了下,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祁夫人说:“大师说了,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,保你婚事顺利,你可不许摘啊。”
招桃花?
祁深一时无语。
他想起刚才在楼上,时思遥匍匐在他脚边,被他半强迫地做了那事,仰头时,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人渣,要不是他掐着她腮帮子,估计得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