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妈也是惨,自己没有闺女,好不容易养大的娃,就那么没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。我还记得温纯,多聪明懂事的小姑娘,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呢?”
“豪门的生活也不好,上次看到温丫头回来,像是变了个人,那瘦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跑。”
“云妈和温丫头常说她的老公多好多好,那都是自欺欺人,结婚三年,都没陪温丫头回来过……”
季寒舟听着这些,喉咙一哽。
这一天,都没能等到了云妈和温纯。
季寒舟就那么靠着木椅,浅睡,没睡一会儿,就被惊醒。
他又梦见了温纯死了……
睁开眼的时候,看向四周,寂静漆黑一片,没有温纯。
那一刻,他真的有种温纯再也回不来的感觉。
深夜,十点。
云妈的邻居都被带到了她的砖房里面‘询问’,周围占满了黑压压的保镖,显得整个房间更加狭小起来。
“她们人呢?”
这里的人哪儿见过这样的阵仗,一个个正襟危站,低着头,根本不敢看首位上矜贵非凡,一脸阴沉的季寒舟。
“前天夜里,我就听到云妈哭,然后过来看,才知道是温丫头死了。”
“年轻人离世,不是什么好事,当晚就焚化下葬了。”
当晚就下葬了……
季寒舟黑沉的眸光一颤。
“下葬后,昨天云妈就不知道去向……”
其他的人听后也跟着附和。
许牧又问她们冷池在哪儿。
几人闻言面面相觑,都不清楚冷池的去向。
她们说冷池是个孤儿,有一年被接走后,就再也没回到这里。
晚,12点03分。
大雨还在下,天空电闪雷鸣,乡下的路满是泥泞,并不好走。
“季总,要不明天再去墓地?”
这几天都在折腾,许牧感觉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了。
季寒舟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