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年犹豫了一下,终究没有问她。
你怎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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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。
安然一早就去珠宝店,在黄金首饰的柜台停了下来。
“麻烦拿一下这对耳环给我。”安然指了指柳枝条纹的耳环。
“小姐,你眼光真好,这是昨天才刚到店,非常端庄典雅。”导购员热情的说道。
安然在耳朵上比划了一下,还算大气,老太太应该会喜欢。
“这款有活动吗?”安然问。
导购员快速敲着计算机,说:“工价可以打折,今日金价608元,这款5。6克,3408。8元,工价50一克,280元,打七折196元,共3600。8元。”
安然咬咬牙,刷卡。
坐车回到村子,馄饨店关着门。
安然回到家,妈妈已经收拾好了东西。
今天是外婆的生日,老太太重男轻女的思想深深扎根,母亲离婚后想要投靠娘家,老太太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不肯收留她们,一昧的让妈妈回家低声下气求混蛋爸爸别离婚。
每次回去,免不了被一顿数落和埋怨。
安云心心疼的抱着女儿。
“然然,外婆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,你别往心里去。。。”
这么多年都习惯了,安然笑着说:“没关系。”
“过年我带你出去旅游。”安云心说。
“耶,过年馄饨店休业七天!我工资涨了好多,请你去看雪。”安然嘻嘻笑着。
安云心欣慰的点头,“咱宝贝真棒。”
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终于到达枫叶海鲜酒楼门口。
“这酒楼挺贵的。”安然说。
“你外婆七十大寿,舅舅可能想办得体面点。”安云心挽起女儿的手臂往里走。
安然皱眉说:“买单的时候舅舅估计又借故去上厕所了。”
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几次,每次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,他不是在打电话就去厕所了,妈妈为避免尴尬都会主动付款,最后舅舅还装模做样的说,怎么买单了呢?
也没提过要转钱或A一半。
到了包厢,外婆和舅舅一家人已经到了点好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