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退回阳台里。
卫景深站在原地,用力的掰开夏芮的手,沉声道:“夏芮,别作贱自己好吗?”
夏芮软声说:“景深,你看看我,好吗?”
卫景深:“夏芮,我们不合适。”
“哪里不合适,这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就不能正眼看看我。。。”
卫景深沉默了片刻。
“你喝醉了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安然蹲在阳台角落,不敢贸然出去,直到他看到江淮年扶着墙经过,她才立刻出来,一把扶着他。
江淮年不耐烦的正要甩开扶自己的人,一转头,发现是安然。
手的力量立刻收回。
沉声道:“你干嘛躲在这里吓人?”
安然:“?”
我好心扶你,居然把我当鬼?
“江总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江淮年强忍着酒意,挺直了身板。
昨晚几乎没睡觉,又喝了许多洋酒和红酒,已经快无法强装镇定了。
安然不是没心没肺的人,他帮自己挡了这么多酒,看到他不舒服的样子,实在内疚。
“江总,我扶你去洗把脸。”
江淮年的胃翻滚着,一直强忍着抗下胃里翻江倒海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脸色极为难看。
“走吧。”安然扶着他慢慢走去洗手间。
最终,胃里的不适战胜了一切,一到洗手间,江淮年猛地冲进去,伴随着几声干呕,所有的食物和酒精被倾泻而出。
胃被掏空后,整个人终于缓过来了。
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,开冷水洗脸漱口。
“江总,你好些了吗?”安然问。
几秒后,江淮年开了洗手间的门,脸上还遗留着未擦干的水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