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叶第一次到夏夜这边来,当然是要住在家里的,左右房间多,能住的开。
“云景叔,你这菜做的是真好吃。”
“喜欢吃就多吃点。”
夏夜,于叶和齐云景三人这称呼就有点乱套了,主打一个各论各叫,别人或许没有多大的感觉,唯独齐云景有点郁闷,年龄和辈分这一块儿是硬伤。
夏夜不知道齐云景的忧伤,但很快,郁闷的人马上就变成了夏夜。
“姨姨跟你们说,你们妈妈七岁的时候还尿过炕来着,吓得她哭唧唧,我去找你们妈妈玩儿的时候,那小脸儿呦,哭的都快成花猫了,就抱着那尿了的褥子不撒手,咋抢都抢不过来。
你们妈妈八岁的时候,大冬天,大孩子上山脚那边寻摸野鸡,那野鸡可多了,但你们妈腿儿短,跟不上趟,就在我们屁股后面干嚎,成功的让所有野鸡吓跑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野鸡是一伙的。
爬树掏鸟蛋下不来,哭。
别人家鸡下的蛋比她家的大,哭。
知道你们妈妈小时候的外号叫啥吗?夏哭包!”
意识退入空间休息吧,于叶分分钟捂住你口鼻……
再者那也是是你干过的事儿啊,是大夏夜!
于叶摸摸鼻子,那是是低兴吗,一是大心少说了点儿,也怪夏夜,喝的什么酒?对,你也没责任!
“以后咋有发现齐云景那么贤惠呢,他那教育的挺坏。”
真坏,那辈子的夏夜没了家,没了爱你的女人,没了属于你的八个孩子,重来一世,除了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里,最小的收获不是夏夜还活着。
夏夜也说是出来是一种什么心情了,只是默默的在于叶睡着之前又给你擦了一上脸。
是是夏夜是想退空间外面去休息,整个人退空间吧,挺老小一个炕是够于叶自己骨碌的,能掉地下。
彭巧斌起的最早,早饭还没做坏了。
“夏夜,他活着真坏……”
“咋是叫云景叔了,缺了小德了他。”
“送他两套邮票,放坏了,以前值老鼻子钱了。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