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洗已毕,宁鸿渊就去前厅,准备带人继续去查柔然的细作。
刘一弦试探性问道:“国公!您还记得您是怎么回来的吗?”
宁鸿渊只记得他喝多了,后来怎么回来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。
也不知是不是喝酒喝的多了,昨天竟然睡得格外香,他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。
不过,还能是怎么回来的,肯定是他的属下送回来的。
“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?”
看来是真不记得了,刘一弦沉吟道:“那就是不记得了,不记得就算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宁鸿渊感觉刘一弦话里有话。
“没什么意思!”刘一弦摆了摆手。
这种事儿还是不说的好,毕竟他家国公和郡主都各自定亲了,他家国公还要成为郡主的姑父了,这要是被他家国公知道了,不知道该多尴尬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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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谭贵妃和贤妃相继离世,宫中位份最高的便是德妃,但德妃性子跋扈,又无人掣肘,搞得宫中怨声载道。
魏帝对此亦有所耳闻,为了压一压德妃,魏帝便晋恭妃为四妃之一的淑妃,又赐了主理六宫之权。
四妃之中,贵妃最为尊贵,其次是淑妃,贤妃,德妃。
而禇正枫的生母容嫔,因着儿子马上要大婚,也被晋为容妃,还给了协理六宫之权。
一时间永福宫和重华宫变得热闹起来,相比之下德妃的长秋宫变得门庭冷落,明眼都能看出来,魏帝是有意打压她,才接连晋了两位妃嫔的位份,而恭妃更是越过她,成为了淑妃。
而后宫与前朝是相通的,淑妃和容妃晋了位份,前朝冀王和韩王也受到了嘉奖。
之前朝中支持越王和楚王的呼声最高,如今楚王被废黜,越王因谭贵妃病故,恩宠也大不如前了。
反而是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冀王越来越受重视了,一些心思活络的大臣开始频频示好,但冀王宠辱不惊,并不与这些人多做接触。
此事传到魏帝耳中,对冀王更是赞赏有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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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二十七,是宁王妃生辰,五皇子宁王禇正梧广发请帖,邀请京中达官贵人前来给王妃贺寿。
十八年前,禇正梧出京就藩时还未娶妻,王妃是到了藩地,才与当地的豪门大族结的亲,两人成婚十多年,夫妻恩爱,宁王妃育有两子,长子十六,留在封地处理事务,次子十四,这次跟着一起来了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