禇正梧端坐在桌案后说道:“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冬猎了,你挑些武功高强的死士,到时候趁机抓住那个丫头,逼问出兵符的下落。”
“真有那兵符吗?”站在一旁的属下梁深,有些犹疑,“若是有,太子当年怎么会不反呢?若是反了这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呢!”
“太子皇兄那人就是个蠢货,但凡他有些心性,也不会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害死的他。”禇正梧冷笑道。
“您说兰陵郡主要是知道,是当今皇上逼死了太子,她会不会为父报仇?若是我们把此事告知她,让她与我们合作如何?”梁深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站在门外偷听的宁鸿渊已经被这些信息惊得目瞪口呆。
当年太子竟然是被皇上逼死的!
“她还能如何?明摆的事儿,她出生时太子早就死了,是父皇把她养大的,她还能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生父,杀了养她长大的祖父吗?”禇正梧瞪了属下一眼。
“何况当年的事,本王也参与了,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!”
“也是!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。”梁深躬身作揖退了下去。
此时宁鸿渊已经躲到了暗处,并未让他发现。
没想到太子的死,竟有这么多人参与其中。
明面上与太子斗的水火不容的越王,暗地里出手的宁王,还有皇上的苦苦相逼,难怪民心所向的太子,竟会在宗正司暴毙。
等到宁王从书房离开,宁鸿渊偷偷溜进了书房。
他在书架上和宁王的桌案上,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。
难道宁王已经毁了?
因怕被人发现,他只能先行离开。
这一趟没找到想找东西,竟还有意外收获。
只是他们说的兵符是什么?禇璇真的知道吗?
还是回去和姐夫从长计议的好。
宴席结束后,众人纷纷散去。
离开时,禇璇看到禇正榕扶着司徒妍一起上了马车,司徒妍一脸的娇羞,看上去过得不错,禇璇也松了口气。
她刚要上马车,就看到宁鸿渊骑着马带人路过。
“二舅父!柔然的细作可找到了?”禇璇笑问道。
“没有!”宁鸿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