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潘世仁:三公主,你问什么不好,为什么偏偏问这个?这不是要命吗?
秦璃洛:你如果不说,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你的命?
潘世仁:三公主手下留情。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?
“这什么这?潘大人,你是不想说?还是不敢说?”
“三公主,这有区别吗?”
“有。不想说是罪加一等。不敢说,可以从轻发落。告诉你,本公主耐心有限,你说还是不说?”
“说,我说。”
南宫宁怒声喝道:“潘世仁,你休得信口开河!”
潘世仁冲着南宫宁行了一礼。心想你如今都被三公主制服了,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?
皇上,对不住了。
“皇上,臣没有信口开河,臣是实话实说。三公主,于公公确实跟我说,皇上让他们尚膳监在逍遥王及忠勇侯的饮食器具上提前抹了药。酒壶用的是鸳鸯壶,里面也提前放了药。两种药一混合,就会让人毒发身亡。”
众人听了,一个个心里直发毛。
都说伴君如伴虎,但南宫宁,也太不是玩意了吧?
咱就是说,见过没人性的,也没见过如此没人性的。
就这样的人,还有什么资格做皇上?
众人暗戳戳琢磨的时候,曹山捧着一个包袱回来了。
包袱上又是土又是枯竹叶,一看就是刚刚挖出来的。
在曹山身后,丁展风押着一名太监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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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一看,正是尚膳监的掌事于公公。
曹山把包袱放在地上打开,里面露出了跟逍遥王和忠勇侯酒桌上一模一样的酒壶。
打开盖子,曹山让人们看了看。
实锤了,是鸳鸯壶没错。
关键是,里面还有提前放进去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