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美滋滋地闭眼等了一会儿。
过了好久也没听见上炕铺被的声音。
苏木支起上半身,回头。
炕边,陈文止正默默地站在她头顶前面。
……
“你知道这有多惊悚吗?”主要脸还那么白!
陈文止开门见山地说,“今晚,你睡炕稍吧。”
“?”苏木一脸诧异。
怎么了?
小白脸怎么就这么好心了?
有诈,绝对地有诈!
苏木直挺挺地躺回去,连声拒绝,“不换,坚决不换!”
陈文止也是好心,想着苏木白日里没少帮他干活。
晚上,还要等他睡着再拖拽被子,未免也太累了。
本来他今天就没有好好的谢过她呢。
便寻思着,今晚就让她睡舒服的地方好了。
没想到,人家根本不领情。
算了,这是她自己说不换的,怨不得他了。
苏木原本还想蹲蹲看,陈文止这个小白脸扯什么猫腻呢。
结果,可能是白天上工比较累的原因,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听着轻微的鼾声,不知不觉中,陈文止的眼皮也开始打架。
迷迷糊糊间他还琢磨呢,好在今晚没烧太多,不然明天流鼻血的,就是苏木了。
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,陈母再一次出手了。
陈母起夜回来,发现东厢房灶口,堆积的木头还很多。
小儿子每天劈的柴,都会按照当日应烧的数量,堆放在老大、老二家房外的窗根底下。
她转头看西厢房和正房那里,都烧没了。
就他们东厢房外面还有这么多。
这是忘记烧了?陈母在心里嘀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