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木……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陈文止用包着纱布的手按住喉咙,呜咽的声音从他口中艰难吐出。
“好了好了,你别说话了,我知道你和她没什么,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苏木走到他面前站定。
俯下身,双手拇指搭在他的眼睑部位,轻轻地擦拭着要落不落的泪珠。
相处这么久,他人什么样,苏木早已了然于心。
况且,若陈文止真想和李鸢有什么事,也不用等到现在,也根本不会有和自己结婚这一茬。
再说了,就当时她和陈文止第一次去镇上买结婚用品,由和李鸢的那次相见便能看出,陈文止对她没有一点多余的意思。
陈文止都说不好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。
尤其在苏木说相信自己时。
她的每一个字,都让他心里感到暖烘烘的,仿佛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,那种直击心灵的感动,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。
以前,多大的事他都觉得能咬牙挺过去,不会哭,也不能哭。
可自从和苏木在一起后,好像只要有一点小事,他都想哭上一哭。
是委屈吗?
他觉得不是。
就像靠撒泼打滚才能要来的糖果的小孩子一样,他也想诉着委屈,得到她的怜惜。
比如他现在,苏木不擦眼泪还好,擦了反而流得更凶了。
他不是故意的,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今天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苏木的轻声安慰让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一下子扑到带有熟悉温度的怀抱里。
“哎呀,你不是最脸皮薄的吗?”
‘院子里的人还没走开呢’,这句话苏木没敢说,她怕陈文止的脸烧得能立马煎鸡蛋。
“唉……”
叹口气,苏木把手伸到陈文止的腰间,揽住。
然后手臂一个用力,他整个人被苏木托了起来。
“苏木,做什么……”陈文止吓得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