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靳川皱着眉头看着我冷哼,“放了你清如怎么办。”
“从今天开始,每隔两个半小时你就要给清如输一次血,直到她醒过来为止。”
“我将你绑在这里是为了惩罚你,要不是因为你,清如也不需要在这里受罪。”
“这些年唐家对你的好足够还清你的情了。”
“等清如醒了,你就滚出唐家。”
“我和爷爷不一样,我不会将恩情和感情混为一谈。”
我看着唐靳川一张一合的嘴,脑袋里有无数个我熟悉又陌生的片段往里面挤。
我垂着眼眸,用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头。
好疼,好难受,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了。
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。
在肯德基里拉着我爸爸的手亲密喊爸爸的女孩。
两个小女孩被绑在废弃的工厂里,害怕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一个小女孩吓得嚎啕大哭,另外一个小女孩不停的安慰她。
她说,“你今天叫阮绵绵,一会儿不论谁叫你你都是阮绵绵,听到了吗?”
哭泣的小女孩不停的点头,她说她叫阮绵绵……
阮绵绵是我同父异母,只比我小了半岁的妹妹。
我猛的抬起头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董清如,她就是阮绵绵,而我是阮清清,是唐靳川的青梅竹马,是那个他要爱我一辈子的阮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