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的嗓音解释道:“地板冷,生理期要当心着凉。”
陆泽单膝屈地,修长的玉指抬起叶蓁粉嫩莹白的脚掌,欲穿鞋的动作顿住,指腹不住轻轻感受这温软嫩滑。
毛绒绒的拖鞋放在一旁无人问津。
修长的玉指在脚心轻磨,不足男人一掌的玲珑小脚痒痒的,莹白粉嫩的脚趾颤栗蜷缩。
“老公好痒,不要摸了。”叶蓁娇娇软软的撒娇求饶。
陆泽嘴角上扬,母子俩一样怕痒,真可爱。
细细密密的吻在莹白的玉足轻触,陆泽爱不释手,想要把这个人融入骨血,却又情不自禁的控制自己的力道。
生理期的女人格外敏感,腿心的热意不断,叶蓁摸向屁股,手心一片血腻。
血腥味混合女人的馨香弥散,男人泛红的眼角看到白色鹅垫上的血迹,止住了动作。
瑰丽的薄唇从粉嫩莹白的脚趾离开,陆泽拇指划过唇瓣的水液,说不出的妖冶魅惑。
无论如何亲密接触,肌肤相亲,都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。
叶蓁连忙把盈满水迹的双脚藏在衣裙中,“老公,我侧漏了。”
温柔的毛巾在叶蓁白晢的臀部和腿心擦拭,陆泽擦净叶蓁手中最后一块血渍,默默的把卫生垫整理好,把叶蓁抱在腿上为她换上。
像个男妈妈给孩子穿尿裤,叶蓁趴在陆泽腿间默默想。
打理好一切,陆泽把叶蓁拥在怀中,嗅着女人的清香,缓缓道:“没有。”
叶蓁疑惑,“什么没有?”
怀中的力道又紧了点,修长的手指紧扣叶蓁,“蔷薇园不是为别人建造的,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。”
陆泽的眼神炙热迫切,不想错过怀中人任何一个神情。
“爸爸妈妈,我饿了。”陆言的出现打断了两人。
掌中柔弱无骨的小手渐渐脱离,叶蓁遮住眼底的眸光,起身牵着孩子下楼。
母子俩的身影渐行渐远。
是与不是,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陆泽轻笑。
叶蓁置之度外也好,毫不在意也罢,他过于着急了。
总归,她是他的。
秋意在不知不觉中消退,新年的瑞雪无声无息飘落。
今年陆言多了一位新的玩伴,两人在院子里欢快的堆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