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帮我消除痛苦吗?”我认真的问她。
“孩子你多大了?”
“十岁。”
“抱歉,孩子。”女人不耐烦的说道,“我不能帮你消除痛苦,但我可以帮你联系夏威夷儿童保护协会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18呢?”
“我会帮你报警。”
女人想拍拍我的头,却被我躲开了。她的手悬在了半空,让她有些尴尬。
于是她拿出了恶狠狠的语气,道,“听好了孩子,这里可不是让你胡闹的地方。Getout。”
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转身就走。
离开这间房,拉着惠走到了一楼酒店前台。
招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门童,他看到我后从柜台里走了出来,蹲在我面前,有礼的问道,“原小姐,怎么了?”
“我要投诉。”
“请问投诉哪一方面的呢?”
“hau0027opanopano,夏威夷奇迹心灵疗法课程。”
青年起身,从柜台里拿出了一张表格,和一支笔交给我,有意无意的问道,“冒昧的问了一句,请问原小姐投诉的理由是什么?”
我头也不抬的说道,“那位导师,驱赶我,并且辱骂客人。”
接过表格,门童迷惑的看着我在投诉栏上写的三句话,看起来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投诉表交给经理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美金,作为小费交给了他。
他眼睛一亮,借过钱,毕恭毕敬的道,“我会马上交给经理,让经理好好处理失礼的工作人员。感谢原小姐的慷慨。”
(四)
和惠回到房间后,他才开口问我,“原理,那个导师,她说什么了?”
“Getout,还有……”还有她在按摩时无意中咕哝着的,那三句诅咒人的西语。
要不是当时的意大利还流窜有西班牙的Mafia,我估计不会接触这门语言,毕竟相比起意大利语,西班牙语太难了。
平躺在沙发上,我心里有点失落,有一种旧伤难好,新伤不断的感觉。
侧头看看窗外,我默默安慰自己,至少甚尔玩的开心,惠也不觉得无聊。
念头刚冒出来,便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,接着便是降谷先生的慌乱声音在门外传来。
“嗯嗯,好的。我马上到,已经在联系家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