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霁哥,你那道证明题用什么证明的?我想了好几种办法都没想出来。”
“求函数面积。”
“尼玛,那是道空间几何的题啊,怎么拐到函数去了。”
“日,”余惊年想了想,“真特么可以证啊,艹!真尼玛变态。”
叶深小声问江子衿:“害,你是不是也听不懂,和学霸做朋友真难。”
江子衿:……。
实不相瞒,我听得懂,而且那道题我也是用的一样的方法。
叶深没得到回应,于是为了插入新集体,直接背刺江子衿,把监考时江子衿的趣事给说了出来。
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,引人入胜。
余惊年巧妙抓住重点,像找到亲人似的:“江兄,终于见识到了数学的变态了吧,是不是变态难!”
江子衿咬咬筷子实话实说:“还行。”
余惊年翻了他一个白眼:“你怎么跟霁哥一样,霁哥你觉得呢?”
霁淮做了做思考状,江子衿都屏住了呼吸看向他。
“挺简单的。”霁淮说。
江子衿扯扯嘴角,心想你特么就装逼吧,这套试卷怎么着都称不上简单。
就算能写满分出来,也不是套简单的卷子。
然后,江子衿又跟霁淮对上了一眼。
电光火石般,江子衿想到了中午的事。
日,江子衿想明白了。
霁淮特么的是在挑衅我!
江子衿气一闷,而且余惊年也不像中午一样质疑霁淮。
虽然情有可原,但气闷。
饭后,叶深跟江子衿边走边凑到一起讲笑话,帅哥漂亮少年的组合很受瞩目,路人频频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