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,我再也不想过没吃没喝,天天挨打的日子。
死也不愿意,谁要是敢破坏现在的好日子,我跟他拼命。”
“若是爹呢!”林姝虎着小脸道。
“那就不要爹爹了!”
林宏庆立马道,还怀疑地看一眼前面拉车的人。
沉默中的林二壮,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,看来他在孩子们心中的地位堪忧啊!
郁闷的男人脚下发力,拉着车厢小跑起来,豆大的汗珠叭叭掉落。
一阵风灌进车厢,早起的林姝哈欠连连,干脆四仰八叉地躺下睡回笼觉。
入睡前,将大功臣包子拉出空间。
…
半月后。
烈日下黄沙满天,热浪滚滚,呼吸间全是沙土。
铜峰镇被蒙上厚厚的尘土,酒肆的幌子无力地垂下脑袋,淡淡地瞟一眼灰头土脸的骡车。
两张小花脸贴在窗口,好奇地打量着陌生的镇子。
斑驳的墙壁上有着明显的划痕,袒胸露怀的大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。
踩在凳子上的脚边,是一把冒着冷光的大刀,眼珠子一瞪绝对能吓哭小孩儿。
“吁~”
林二壮拉停骡车停在酒肆前,随意地抹一把脸上的汗水,摘下破草帽用力地扇两下风。
滚烫的风扑面而来,摘下水囊喝个一滴不剩。
“爽~”
“咕~咚~”
“咕~咚~”
端起酒碗的汉子一时竟忘了喝,喉头随着林二壮喝水的动作滚动。
看到那从嘴角溢出的水滴,恨不得上前以嘴接下。
“爹~”
林姝被那些狼性的视线,盯得全身发毛,搂紧包子怕怕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