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问题,苏驰很快给出了回答,“亲情。”
纪晏礼轻笑,“都不考虑一下?”
苏驰揭过后视镜,很郑重地说,“一点都不需要考虑。
其实我大学期间曾处了个女朋友,她家境虽然贫寒、父母重病,但是很坚强坚韧,这一点深深吸引了我。
我把建模赚到的钱都给了她,让她给父母看病。
后来她父亲病情恶化需要很多钱,我就到处接企业的建模项目去赚钱。
直到有一次我前往机场的途中发现一份重要文件忘带了,就赶回了出租房,结果就看到了原本说赶去医院缴费的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。
她说我就是个赚钱的机器,又蠢又无趣,要不是看在我赚的钱能够养着他们两个,早就把我甩掉了。
她还说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这是纪晏礼第一次听到苏驰谈自己的经历,怪不得他常年泡在公司,原来是被爱情伤透了。
他问,“那后来呢?”
苏驰苦笑,“后来我拍了一张她和那个男人的照片就离开了。
她依旧每天装作乖巧地给我发信息、打电话,谈父母的病情。
我建模回来后得了十万块,她来找我诉苦,意思就是想要钱。
我直接提出分手,她骂我忘恩负义,说是把第一次给了我之类的话。
我把那张照片发给她,她立即就闭了嘴。
从此我和她桥归桥路归路。
人生除了生养我的父母,没有谁值得我去真心对待了。”
纪晏礼问,“所以你再也不相信爱情了?”
苏驰笑笑,“爱情可遇不可求的。期盼但是害怕触碰。纪总,太太爱您、选择您,我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纪晏礼唇角微勾,他看向窗外,午后的阳光虽然刺目但是温暖,就像是他和温苒的情路虽然荆棘丛生但是跨越后也许就是一路坦途。
傅淮江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,温苒也就照顾了一个星期。
这期间温苒和纪晏礼联系的不多,因为一个照顾病人,一个忙于公司的事情。
出院这天,温苒收拾物品,宋芸推着丹尼斯来送行。
丹尼斯看着同样坐在轮椅上的傅淮江,“死过两次的人了,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