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芝芝“啧”了声,数落道:“池哥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解西池笑而不语。
有了奶茶的夏芝芝立马明白过来,这是她的价值用完了,不想和她多对话了,识趣地转回去喝奶茶。
解西池没再说话,安静地坐在边上看南宛白写题。
“解西池。”她小声叫他。
他“嗯”了声,凑过去些,两人伏在一张桌子上,有些挤,胳膊贴靠在一起。
南宛白的目光从卷子挪到奶茶上,又绕回到解西池身上,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,咬了下唇,“你要是有了保送资格,就选最好的那所大学吧。”
她想说,不用因为顾及她,而犹豫大学的事。
不管是保送,亦或者别的,一些学校的招生方式面向人群还是很广的,可她只有高考这一条路,某种意义上来说,选择权要比解西池少。
解西池默了默,低道:“那我要是出国呢。”
南宛白一怔,抿了抿嘴。
她有点难受,又好像不是有点。
她歪头看向解西池,咬咬牙,“那你告诉我是国外哪所大学。”
少女眼神透着几分委屈,更多的是坚持,明明没说什么,却仿佛告诉他。
她会努力去考。
所以,你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向上攀登。
她没说一定能考上哪所大学。
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人,却坚信他可以。
解西池轻叹口气,无奈道:“还没走呢……”
他嗓音很低,低到几不可闻,“就想你了。”
南宛白正要说什么,铃声打响,上课了。
过了一会儿,楚清越忽地开口,“你怎么了?”
南宛白“啊”了下,有些意外楚清越会主动搭话,“没事啊。”
楚清越皱了皱眉,扫了眼她草稿上的棋盘,没追问。
她爱画东西好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,线条,圆圈,什么都画,心情越不好时,画的越多,乱七八糟的看不出规律。
好似,笔能够代替她,把烦恼移到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