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差事,一定要办的干脆利落。”陈东心中暗道,“开好这个头,今后创造东厂就容易了。”
手底下有人才有权,陈东不想再被人看扁。
“本公公奉陛下旨意办差,如果有人强行阻拦,就是谋逆之罪!”陈东寒着脸说道,“方知言,你别以为自己做的那档子事,没有人知道。你现在滚开,本公公还能给你留一个体面!”
“笑话!老夫一生行得正站得直,你一个阉人,休想威吓老夫!”方知言冷笑道。
方知言身边的教书先生,也纷纷对他声援。
“你这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,我等才不怕你!”
“你敢强行查封书院,我们就去敲登闻鼓!到陛下面前参你一本!”
“方老先生教书育人,桃李满天下,也是你这小太监能威胁的?”
“诸位同僚,我们一起修理这小太监,把这小太监赶出去!”
书院中的教书先生,还有后面的学生,全都对陈东虎视眈眈。
陈东冷眼旁观,淡然说道:“方知言,你娘子死后,你再也没有娶妻,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。”
方知言冷冷一笑,不屑道:“老夫读圣贤书,早已经清心寡欲,没有男女之情了。老夫的境界,岂是你这小太监能理解的?”
“方老先生一心教学,当为我辈楷模。”
“读圣贤书,明人间理,区区男女之事,皮肉之道,怎么上的了台面?”
“只有你这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阉人,才整天盯着女人那二两肉。”
方知言义正辞严,他的诸位同僚,也是一身正气,不屑与陈东这盯着女人皮肉的小太监为伍。
陈东放声大笑,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
方知言沉着脸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虚伪。”陈东伸手指着方知言身边的几个教书先生,“还有你,你,和你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整天流连青楼,用一首首酸诗,抵扣嫖资。你们这样的人,比那些付出真金白银的贩夫走卒差远了,你们在白嫖!”
被陈东点到的那三人,不禁面红耳赤,敢怒不敢言。他们没想到,陈东已经把他们的底细查清楚了。
“还有你,方老先生。”陈东调侃道,“你不娶妻,不去青楼,给大家一副清高自傲的印象。”
方知言有些心虚,但还是硬撑着说道:“老夫本就如此!”
陈东嗤笑道:“男人本色,你装什么大尾巴狼?你表面清高,实际比所有人都龌龊,因为你强暴了你的儿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