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刚刚给爷诊过脉了,他的确是失血过多导致晕厥,没有中毒。一明,那位康姑娘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明明白他的意思,“康姑娘以前是猎户,她的身份没可疑,况且,能把爷救回来,说明是友非敌。”
他看着一礼胳膊上的伤,道:“你回去处理伤口吧,今晚我守着爷。”
四个小厮里,一明的功夫最好。
一礼点了下头,“那我明早来替你!”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,他得赶紧养好伤,才能不拖后腿。
柴世景醒来时,天已经亮了。看到熟悉的卧房,他叫了一声,“康姑娘!”
一明推门进来,“爷,你醒了!康姑娘昨晚上就走了。”他内疚的低下头,“爷,都怪我和一礼不好。”
“你们不用自责,谁也没想到,我那好二哥竟然一次派出这么多人来杀我。”
太子爷的舅舅卢国公是大将军,手里有兵,所以想找会功夫的人很容易。
一明道:“爷身边只我们四个贴身小厮实在太少了,方师傅**的几个小子我看也能用了,要不让他们顶上?”
和柴世景一同长大的贴身小厮一共有八个,已经死了四个。“回京再说吧。”
正说着,一礼带着杭御医进来了,他会医,但水平一般。
杭御医给柴世景把了脉,又提出要看一看柴世景的伤口。
被子一掀开,除了一明,所有人都傻了。
只见柴世景的腰间缠着白色纱布,整个胸膛都暴露在众人眼前,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点红色,很是显眼。
杭御医故意问道:“这是谁给王爷包扎的?手法真是干净利索啊。”
一明昨晚守夜时就发现了,他解释道:“是康姑娘给爷包扎的,我怕爷的伤口裂开就没敢动。”他昨晚就发现了,还偷笑过。
杭御医笑道:“有伤口确实不宜多动,剪衣服的法子也是对的。”的确是对的,就是没必要把衣服剪成这样。
一礼见柴世景的耳朵有些泛红,暗道那位康姑娘真是威武啊。“爷,我帮你换药吧。”
杭御医的目光重新回到伤口上,“咦?这包扎的白布和咱们用的不一样。”
等一礼把纱布拆下来,郎中拿起纱布看了看,“这纱布好白啊,也薄,哪来的?”
一明将纱布从郎中手里夺回来,“杭御医,你是来给爷看病的,不是来看白布的。”
“我就是好奇问问嘛!”他看了看柴世景的伤口,又问:“这么长的伤口居然没有红肿,那位看光了王爷身子的姑娘用的是什么药?”
一礼真想堵住杭御医的嘴,他看着柴世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,“康姑娘没有留药,我和一明回来的时候,康姑娘已经给爷包扎好了。
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药,而且她走的时候是空着手走的,也不知道剪子、药材是从哪儿来的。”
杭御医惊讶道:“是不是被她藏在哪儿了?”
柴世景道:“她出门爱带武器,说不定用的不是剪子是匕首。她的药在她的袖筒里,我曾见她拿出来过。”
一明点点头,“康姑娘确实很厉害。”
一礼没有争辩,也许吧,不管药从哪儿来的,总归是那位姑娘救了爷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