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在你家找到的。
这张狐狸皮是你父亲,在山里打猎的时候得到。
你一直留到了现在对吧?”
柳月和遗照中的柳眉,露出一样的浅笑,“是,这是我父亲留下的。
不过。。。。。。这能说明什么?”
题安说:“这张狐狸皮能看出来,它是被霰弹枪打中死亡的。
你的家中有你父亲留下来的霰弹枪。”
柳月笑,“这又能说明什么?”
题安又拿出了一个证物袋,“钱珂婚礼的礼炮筒,就是用霰弹枪改装的。
这些钢珠,是从钱珂的体内取出来的。”
柳月不语。
题安双手交叉,“说说吧,婚礼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?”
柳月冷笑一声,“我说出来有人信吗?”
题安说:“只要你说的是事实,我们就会去调查。”
柳月抬头,眼里是难掩的恨意和哀伤,“当初调查案子的警察,也是这样和我们说的。
结果呢?
对方律师两片嘴唇一碰,整个案子就变得轻飘飘的了。
他们居然找到,我们当时是半推半就的证据?!
几个畜生只需要坐一年牢就能出来。”
柳月抬头,将流出眼眶的泪水,又流了回去。
题安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杀掉钱珂?他当时没有对你怎么样,是你亲口对我说的。”
柳月的眼里带着冷冽的寒意,“是,他是没有动我。可是他杀人了,他杀了我姐姐。”
题安立刻追问:“你亲眼看到钱珂,将你姐姐关进了扣箱吗?”
柳月的眼神一瞬间暗淡了下去,“我没有亲眼看到。
陈实被灌醉,根本喊不醒。
我们两个被拖进房间的时候,我姐姐冲过来要救我们,被钱珂拦在了门外。
一定是他将我姐关进箱子的,只有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