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,言尽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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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点的不是烈酒,谢南观却硬是把自己灌醉了。
再加上苏云清因为自己又要被孙柯压迫而决定放纵自己,因此没一会儿,两个人双双醉倒在桌上,互相称对方为哥俩。
孙柯没喝酒,在一旁看着两个醉鬼前言不搭后语,哭笑不得。
但他并不打扰两个人,只是会时不时在苏云清的脑袋即将磕到桌子的时候,迅速把手伸过去托住。
等时薄琛赶到的时候,就看见谢南观和苏云清头挨着头趴在桌上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“怎么喝醉了?”时薄琛走过去,闻到了谢南观身上的酒味后,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。
他记得,谢南观不会喝酒,只有在遇到心烦的事情时,才会喝一点。但像上次和今天这次这样喝醉的,他还从来没有见过。
谢南观的很多面他都没见过。
或者说,是三年前的他在故意视而不见。
如果可以回到过去,他一定会把那个时候的时薄琛狠狠地揍一顿,让他自己好好醒醒脑子,认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。
时薄琛抱住谢南观的肩膀,穿过他的膝盖,轻而易举地就将青年抱起,拥在自己怀中。
孙柯无奈说:“我拦过了,但他们两个人说想喝。”
时薄琛垂眼注视着谢南观有些绯红的脸颊,不顾身旁还有其他人,就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虔诚又温柔。
孙柯怔怔地看着,心里又是可惜又是庆幸。
可惜谢南观没看见。
庆幸谢南观没看见。
时薄琛抱着谢南观走出清吧,将人小心地抱上车,准备将青年轻柔放下来准备离开的时候,青年却将手抬起,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随着脖子上的力道一重,他就感受到青年柔软的身体微微扬起,紧贴着他的胸膛。
两个人贴的很近,几乎头抵头,两唇相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