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光:“相信我,你在任何地方,都不会再得到这样高的价格。”
单卿山面色冷了十度。
“因为你。”
陶光猖狂至极,直接承认。
“对,因为我。”
陶光从业十几年了,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过来的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什么肮脏的手段没使过?
单卿山说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无权无势,在他眼前和一个赤手空拳,赤身裸体的孩子,没有区别。
陶光从包里面掏出一份文件,递过去。
“你可以慢慢想,只要你等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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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光和单芳都走了。
单卿山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。
他需要钱。
节目组给的直播费用不过十万。
远远不够。
他也等不起。
口袋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,单卿山掏出来,是周崇的来电。他没有立马接通,静看了一会儿,才接。
“卿山小宝,你在哪儿?今天怎么没有直播?”
单卿山的声音极为平静,“有点事。”
没有下文,
没有说有什么事。
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。
周崇好似一点儿边界感都没有,直接点破。
“咱俩都睡一张床了,都问到这一步了,你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,这么见外?”
单卿山低着头,视线无目的地随意落在一处。
“周崇,我没有心情。”
“那好吧,我不问了,你不问问我这两天干什么去了吗?”
隔着手机,单卿山看不到他,却能从这句话想象到他现在慵懒散漫的模样,估计嘴角还吊着一点儿玩世不恭的笑。
“你干嘛去了?”
“我去学了一句咒语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