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舒服?”
周崇把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撸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“这儿,疤。”
单卿山仔细看了看,找到了那道疤。
“……”
“镇医院开的破药,抹这么长时间了,还在。”
单卿山不觉得这有什么。平常额前有碎发,疤又浅,看不出来。谁没事把头发弄开盯着他找疤?
既然他介意,“那你买点好的。”
周崇失落。
卿山小宝都让他买药了,果然在意他这个疤。
破相了。
好烦!
周崇捋了捋自己的毛,试图挣扎。
“他们说,疤痕是男人的徽章。”
单卿山:“一般情况下都是鲁莽,不要留疤。”
“……”
挣扎失败。
“我去买。”实在是不行到时候做医美!
周崇走了以后,单卿山把奶奶推回去,将早餐一一打开。
“今天看到有小馄饨卖,还拿了一点儿榨菜,茶叶蛋,奶奶尝尝。”
奶奶拿起勺子,“你这孩子,我不过随口提一句……你就挂在心上。”
她的声音逐渐弱下去。
馄饨入口,鲜香美味,吃馄饨的人却五味杂陈。
“周崇喜欢你,你是怎么想的?”
单卿山没有直接回答,道:“我昨天去了他家,他家里人很好,很热情。周叔叔还帮我选了专业,挑了工作。后天要去拍照片和广告,年后有个地方台的元宵晚会邀请登台,之后就要进组拍个戏,是个配角,戏份不多。”
他接下来的那些工作,穿插着学业,排了一整年。
“太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