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了。
岑文星余光看到一个人。
见过。
太好看了,以至于忘不掉。
他没看见我刚刚的动作吧?
岑文星有些心虚地把手机收起来,把五分病症演出十分。
“你是上次晚宴……”
“单卿山。”单卿山报上名字,把药递过去,“谈学长让我买药过来,看着你吃下去。”
岑文星无语。
买药就买药。
还看着他吃?
谈丞这是……
上心了,在意了,挂念了。
伤脑筋了。
“哦,谢谢,请进。”
岑文星将门开大些,方便单卿山进门。
屋内陈设简单。
岑文星苦日子过惯了,也就对小提琴要求高,物欲很低。
虽然在这里住了挺久,但没多少他的东西,以后搬起来也很方便。
岑文星默默扫过屋内,盘算着到时候需要几个箱子把东西拉走。
当初接近谈丞的时候,没想着同居。
岑文星出身在小地方,母亲是酒吧驻唱,私生活有些混乱,也不知道和哪个男人一夜情有了他。
因为再打就怀不了了,他就这么幸运地活了下来。
小时候,他经常坐在酒吧的吧台上,看母亲唱歌,偶尔也会蜷在酒吧的钢琴下面睡觉。
被经理发现绝对音感后,培养了起来。
音乐这种东西,入门简单,到了一定的水准,想要往上走,需要好的老师,好的琴,需要钱。
岑文星没有。
他七岁就在酒吧登台演出,有时候给母亲伴奏,有时候给酒吧其他人伴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