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谈丞接到了导师的电话。
导师有个实验数据有误,问他的意见。
谈丞垂眸听着,在玻璃门上看到了岑文星。
屋里空调很足,他只穿着他的衬衫。
露出来的脖子还有大腿上有暧昧的痕迹。
岑文星无措地站在原地,像只小兔子,不敢上前。
谈丞回了导师几句话,表示一会儿会去学校看看情况,挂断电话后转身看向岑文星。
岑文星像是在等待他的审判一般,慢慢站直了。
谈丞拉开抽屉,又去了卧室,把两样东西摆在了岑文星的面前。
一样是一张卡。
另一样,是一把钥匙。
“挑一个。”
“这个钥匙是哥哥家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岑文星立马把钥匙抓在手上,“那我要这个!我可以搬过来吗?”
谈丞没说话。
“哥哥不说就是答应咯!”
谈丞没回答,丢了一句他要去学校,就没再管岑文星。
岑文星就这么搬了进来。
所有人都知道岑文星很爱谈丞。
为了谈丞,研究厨艺。
拉琴的手不是刀伤,就是烫伤。
还甜甜蜜蜜,举着自己的手说,“我是为哥哥受过伤的人了。”
不管刮风下雨,随叫随到。
为了讨谈丞欢心,连谈丞的好友都能使唤他。
有一次谈丞同学聚会,手机落在桌子上,有人恶作剧用谈丞的手机发消息给岑文星,说谈丞喝醉了胃疼,让他买胃药送过来。
从宁大到酒吧,一个小时的车程,岑文星半个小时就带药过来。
到了以后发现是恶作剧,即便不高兴也没当场甩脸子,拉着谈丞的衣服小声地说:“你胃没事太好了。”
谈丞看着他,面色很冷。
“这种当你也能上?”
岑文星慢慢松开手,怯怯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