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加蓓:“那是我的感应错了?”
苏子:“也不是,你的电话很及时,我的确想摆脱一个环境。如果是我自己找借口离开,还有些尴尬。你能明白吗?”
钱加蓓立马来了精神:“呦呵。”
苏子不想过多的和钱加蓓纠缠感应的事儿。
苏子:“你的立世牙拔了吗?”
钱加蓓:“拔了,很简单的。”
苏子:“为什么过年拔?什么好吃的都不能吃了。”
钱加蓓:“就是不想吃好吃的。”
苏子:“我知道,怕胖吧?”
钱加蓓:“知道你还说。”
苏子:“哎?你别说,你老爸真的很厉害,捐建希望小学了。”
钱加蓓:“打住,我不想听到与他有关的任何消息。”
苏子:“上电视了的。”
钱加蓓:“把你的家强拆了,给你披上一件看似华丽却廉价的外套,这就是他所做的事,也就是你所看到的所谓的慈善。”
苏子无语。
两个人有短暂的沉默。
苏子:“找时间出来聚聚吧。”
钱加蓓:“姐的时间一大把一大把的,看你。”
苏子:“好,人员你来定。”
钱加蓓:“好。”
苏子:“那就电话联系吧。”
钱加蓓:“完了?”
苏子:“嗯。”
钱加蓓:“你老没意思了,你就不能再陪姐唠十块钱的?”
苏子:“大姐,我知道你不缺钱,但是,一寸光阴一寸金啊,一寸金呐,得多少克?有没有十克,一克按市值三百计算,十克就三千,我要陪你唠两寸光阴的呢就是………”
钱加蓓哈哈大笑:“苏,我老喜欢你了,你特有本事,无论我怎么不开心,你都能让我瞬间高兴起来,谢谢。”
笑闹过后,彼此说了再见。
钱加蓓看问题未免有些偏激,但也不无道理,总能在事件本身的现象中一针见血的点出事件的实质。
苏子喜欢她的直爽,担心的也是她的直爽,直爽中的那份玩世不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