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溪被落了面子,脸色一边红一边白,哭着跑了,太妃一脸怒容,想追上去,走之前看着林慕清丢下一句狠话。
“哀家不需要你施舍,道歉是不可能了,除非席沉暮不是哀家的儿子!”
“母妃舟波劳顿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太妃脸色终于缓解些许,却听见席沉暮继续说。
“母子关系应该是互相理解对方,而不是互相牵制威胁的纽带,希望下次见面您能以平常的心态面对清儿,她会是本王一辈子的王妃。”
太妃当下一言不发,怒气冲冲走了。
这场闹剧终于平静。
太医回去开药。
许双宜心里总算没有那么气,起码王爷是个讲道理的,温声叮嘱:“清儿,怀孕了有好多东西要注意的,吃东西要忌口些,寒凉的水里的东西要少吃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
“那你和王爷好好谈谈,娘去给你煎药。”许双宜示意一下就离开了。
五月柳絮识趣地出去带上门了,这回回去是要领罚了。
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“腰疼吗,砸哪了。”席沉暮手轻柔的滑落至她的后腰,疼惜的揉了揉。
“左边。”
“你解开,本王去拿药。”
席沉暮起身拿了药箱过来,从里面拿了上次的药膏,指尖抹了些,看着本来白皙娇嫩的后腰上,一个紫青色拳头大的淤青,眼神一暗。
搓热的药膏后抹了上去。
“母妃过分了。”他盯着那块淤青深邃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样凶狠。
“嘶。”林慕清疼的泪眼婆娑。
“一会热敷一下,乖,不疼了。”
席沉暮养了一个月,把她养的白白胖胖,就这样受伤了,心疼的不行,手上的动作很轻,慢慢把淤青揉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