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道:“第一年的租金二百两,之后每年四百两,商娘子以为如何?”
比起原本砍价之后的五百两,这个价格已经很实惠了。
但商晚的砍价原则是,不砍到底线不算完。
趁着现在钟离心情好(应该),她决定再来一刀狠的。
她伸出两根手指头,“二百两年租。”
真汉子涨什么价啊?
钟离属实没想到商晚这么会砍价,瞥了眼旁边作事不关己状的陈才,你教的?
陈才:“……”
不是!!!
这女人自学成才,跟他没关系!!
商晚好整以暇地看着钟离,等着他做决定。
这人明摆着坑她,她怎么能不还回去呢?
钟离垂眸思量,长睫在眸底投下一片阴影。
“可以,但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商晚洗耳恭听。
“一个月内,搞垮酒楼。”
商晚:“……”
这人也太看得起她了吧?
还一个月搞垮酒楼,呵呵,她只能一晚上砸了酒楼。
“一年。”
“半年。”
“八个月。”
“三个月。”
二人你来我往,最终约定了半年之期,立契书为证。
签字画押,事成。
钟离是个大方人,将商晚该给中人的那部分钱也一并掏了。
商晚和陈才都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