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铭看她一下子变严肃起来,他也跟着莫名的变得不安起来,他跟在韦兰兰身后,但是识趣的没有开口打扰她。
她往卧室区走去,但是卧室区的布局和楼下一模一样,就是少了琴房,大了许多,两边各有一个衣帽间,看得出来是男主人和女主人各自的衣帽间。
男主人的衣帽间门口,竖立着一根高尔夫球杆,上面还有着斑斑的血迹。
赵铭轻声问道,“这就是高致的高尔夫球杆吧?”
韦兰兰站在卧室门口,没有走进去,她脸色严肃的看着那根高尔夫球杆,那根高尔夫原本安安静静的靠在衣帽间门口,突然它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推了一把一样,膨的一声倒了下来,发出了框的一声!
赵铭吓了一跳,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突然在他们的卧室里打着旋的吹了过去,沉重的高尔夫球杆居然被风吹得在地上转了一个圈,血迹斑斑的高尔夫杆头直愣愣的对着他和韦兰兰。
赵铭鸡皮疙瘩从脚跟起了一溜,直接窜上了天灵盖,他打了个激灵,战战兢兢的问道,“这……这是什么啊?”
韦兰兰冷笑一声,说道,“不入流的玩意儿罢了。”
说完之后,她手上一挥,金光闪闪的五根灵力线从她的手指尖出现,她的灵力线不像赵铭那样又细又软,金色的灵力线直接凝成了五根钢丝,她手上一甩,就像小李飞刀一样,灵力线,应该是灵力钢丝就像飞刀一样直直的射了出去,把那根还在滴溜溜转圈的高尔夫球杆结结实实的钉在了原地。
韦兰兰伸手虚空一抓,一团灰雾一样的东西被她凭空抓了出来,一闪而过,赵铭看不太清楚,但是他似乎依稀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,接着那根球杆就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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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的阴风这才没有了,傍晚温暖的太阳重新照了进来,整个卧室重新感觉到暖意融融。
赵铭这才搓搓手臂,敬畏的看着韦兰兰,她现在手上虚虚的好像握着什么东西,但是他看不见。
韦兰兰沉着一张脸,说道,“你把这个高尔夫球杆带上。”她看了一眼赵铭,发现他戴着手套的,这才放心下来,说道,“不要沾上指纹,直接送到雷队那里,让他们送去市局的痕检科,验一下指纹。”
赵铭连忙答应了,他小心翼翼的把高尔夫球杆拿起来,金属的冷意透过薄薄的一层的塑料手套,传了过来。
赵铭跟着韦兰兰下楼,杨泽宇已经准备带着高致回警车了,看到赵铭和韦兰兰下来后,他挑挑眉,用口型问道,“有东西?”
韦兰兰点点头,杨泽宇带着高致坐上了雷队的警车,看到赵铭拿的高尔夫球杆,他问高致道,“这就是你用来打孩子的球杆吗?”
高致看了一眼,嘴角神经质的抽动着,他眼球颤动着,扯出一个有点疯狂的笑容来,说道,“这个是他用来打我的,不是我打他的。”
所有人听到这句话之后,齐齐一惊,站在旁边的雷队终于不耐烦的取下咬在嘴边的烟,语气很不好的问道,“什么意思?你明明给我说的这个就是你用来打孩子的那根高尔夫球杆,你的妻子陈丽娟说的也是这一根。”
高致阴恻恻的说道,“我刚刚没有说实话,现在才是实话。”
他对着杨泽宇说道,“你们有空调查我,不如去医院调查一下高为明。”
雷队不耐烦的说道,“这你就不要操心了,还是先跟我们回警局吧。”
警车风驰电掣,几下就开回了分局,雷队专门开了一个会议室给他们用,闻堰清带着韦兰兰和赵铭进去了,杨泽宇带着高致进了审讯室。
雷队专门陪同在里面打字记录,准备好之后,闻堰清带着韦兰兰和赵铭在外面观察。
杨泽宇坐了下来,高致虽然进了审讯室,但是也没有戴手铐,他进了警局之后,整个人就变得又颓丧又消沉,好像支撑他的精神气全部就消失了。
杨泽宇心里大致有了数,他问道,“说说你拿高尔夫球杆把你儿子打伤这件事吧。”
高致苦笑一声,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,看上去有点恐怖,他绞着自己的手,缓缓的讲了一个故事。
上半年,春城的一个海域发现了一艘小小的沉船,其实沉船没有什么,关键是,渔民们在这艘沉船里发现了一个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