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到他的英俊都锋利,毒刃一般,轻易将人剖开一道口子。
郁梨努力诚恳,“只是随机扯到以前,许多事我已经忘了,聊不上几句话。”
“没聊上——”他忽地笑,眼底却无一丝温度,“为什么不报备?”
“我问心无愧,为什么要报备?”郁梨反问,“况且,不管我做什么,司机会一字不差报告你,用不着我多此一举。”
傅瑾时面容阴郁,从表面看不出信,还是不信。
他这个人,出了名的棘手难缠,城府极深,很少有人瞒得过他这双利眼。
郁梨不敢松懈,直挺挺任他打量。
傅瑾时在她脸上找不到破绽,又问,“刚才提到结婚,你心虚什么?”
郁梨心口咯噔。
她以为在楼下岔过去了,没成想还是瞒不过他。
只一瞬间的马脚。
傅瑾时脸上温度消失殆尽,猛然俯首咬住她嘴唇。
戾气,凶猛,不是吻。
更像要吃了她。
直到铁锈味充斥,傅瑾时甩开她,狭长的眼眸锋亮,“我看你是死不悔改。”
察觉他怒火膨胀,郁梨连滚带爬远离他。
傅瑾时嗤笑一声,扯开衬衫扣。
光亮照在他袒露的胸腹肌肉,腹肌壁垒纵深,呼吸间肌理起伏贲张,扑面而来一股雄性荷尔蒙的野性,攻击力直捣人心。
平心而论,上流圈子位高权重者多不胜数,无一有他出彩。
权势,财富,样貌,身材,能力,五角俱全。
可谓万中无一,女人见他发疯,爱他死去活来。
郁梨蜷缩在床头,不看他一眼,“我生理期到了。”
傅瑾时一顿,手指顿在皮带扣上,“我记得是下个星期。”
“前几天供暖刚开,夜里热燥,吃了几袋冰,提前了。”
傅瑾时松开皮带,大步过来掀她睡裙,手指粗茧刮蹭到大腿根细嫩皮肤,砂砾摩擦的刺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