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谋士:“太后竟向皇帝示好了?”
夏侯泊:“或许是示好,或许是监视,总之,她确实藏了些本王没发现的心思呢。”
与此同时,太后正在暴怒摔碗:“无缘无故,端王居然杀了哀家的亲卫?!我看他是活够了!”
心腹:“要不要治他的罪?”
太后又摔一个碗:“全是废物!若能早些治他的罪,又怎会容他嚣张到此时!”
端王与太后的斗法渐趋白热化。
跟原文相比,情节走向没有太大变化。太后虽然气焰盛,谋略布局却比不过端王,已然节节败退,露出颓势。
换句话说,鹬蚌相争接近尾声,留给夏侯澹韬光养晦的时间也不多了。
庾晚音回房时,发现枕边多了一个东西。她捧起细看,是个粗糙的木雕,双翅张开,引颈而鸣。她猜测是阿白雕了一只云雀。
庾晚音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木纹,扭头望向冷宫狭窄的窗户。
夏侯澹跟了进来:“那是什么?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庾晚音迅速放下云雀: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夏侯澹瞧了一眼:“阿白留给你的?难得他有心,收着吧。”
庾晚音:“?”
庾晚音不满意了:“就这样?”
“……什么就这样?”
装什么宽宏大度,你不是挺会吃醋的吗?庾晚音稀奇地盯着夏侯澹。
她已经偷听到了他的心思,还想装作不知,就变得异常困难。
那晚在院中,她迟迟不肯回避,的确是怀了些小心思,想从他口中听到点什么。
她希望他至少与自己一样,有那么几分悸动和好感。为什么不呢,大家并肩战斗了这么久,她顶着现在这张脸,多少总得有点魅力吧……
她没想到夏侯澹会说那些。
那些……几乎匪夷所思的语句。
尽管只是只言片语,她却仿佛窥见了一片无垠深海。她迷惑不解,受宠若惊,甚至感到一丝悚然。
但又无法掩饰地开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