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!姑娘饶命!饶命啊!”被踩住了脑袋的道士,双手提着裤腰含糊不清又不敢高声,乱七八糟地求着饶。
“闭嘴!你给她用了什么药?”纤云脚上加了几分力度,眼睛看着床上女子问道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我们观主配置的迷药,两三个时辰自会醒来的。”那道士身子发颤地回话,丝毫不敢怠慢。
纤云将这屋子的窗户开了道缝隙,让空气流通,又将那香炉给扔了出去,然后把这师兄弟二人一手一个,提着就飞出了门外。
到了雾云山顶一处悬崖边儿,纤云将两个家伙仍在地上,解了禁言的术法,两个道士立即以头抢地,涕泪横流地告饶不迭。
“说说吧,你们这福禄观做的什么龌龊勾当,若有一点虚言,我自有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!”纤云放出狠话,一道灵力甩向一旁山崖,砸出好大一个洞来,二人知道遇上了修者,吓得脸色惨白,争先恐后地要告发吕光的罪行。
纤云先指了指那师兄:“你先说。”
于是那师兄将吕光装神弄鬼,名为作法求子,实为迷奸妇人的罪行倒了个干净。纤云虽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但听他交待出实情,还是痛心地闭了闭眼,她为那些女人不值,更担心此间恶行传出,那些曾到此求子的女人该如何自处?那些已经诞下的孩子又会如何?
纤云抬了抬手,示意那道士闭嘴,问道:“前来求子,被你们玷污的妇人,回去后真的全都有孕?”这一点是纤云没想通的一处,这道士总不能将那些受害人在道观中留太长时日,可若只是一次“作法”,又如何能让那些女子个个都受孕呢?
“这……”先前口若悬河的道士这次答不上来了,他急的满头是汗,生怕纤云听不到答复就要讲他挫骨扬灰。
“你说!”纤云指向那个师弟,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度。
那师弟本就没什么主见,现下已经吓得魂不附体,见纤云指了自己竟然什么都说不出,哇得一声大哭起来,纤云嫌恶地皱了眉头,那边的师兄担心自己小命不保,一边儿磕头一边说:“仙子容禀啊!我们都只是些不受重用的弟子,今日我也是鬼迷心窍偷来观主的迷药,平日里观主最重视的是他身边的那些弟子,我们真的知之甚少啊!仙子明鉴!”
纤云想起了那个小道童,她问:“吕光身边那个小道童是什么来头?”
“小道童……您说的是刘夏吧!他是前些年观主在山上捡到的孩子,后来就一直跟着观主,并没有什么来头啊,小的不敢欺骗仙子!”说着又是咚咚咚磕起头来。
“你害过多少女子?”纤云话锋忽然一转,目光凌厉地看着地上的道士。
“小的……小的……”那道士眼神飘忽,汗如雨下,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你一定知道你师兄害过多少人吧?你来说。”纤云冷笑着,顺手折断旁边的一段枝条,灌入灵力掷向另一边的师弟,那枝条如利刃般,扑哧一声就从他的琵琶骨处贯穿过去,疼得他满地打滚。
“我知道!我知道!师兄跟我说,他睡过十来个小娘子!还有师父觉得太老太丑不喜欢的,就会让他去睡,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个!”道士捂着流血的肩头,将自家师兄卖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