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一天天说自己是老爷子,可真是烦死人了。
她想了想自己的亲生父母,眨眨那双清丽的眼睛,叹道:“我只是,还不知道怎样当母亲,没有人教过我。”
齐斯玉点点头,道:“好,再等等。”
荀音斜倾着身子,半搭着一条毛毯,长发便扫在齐斯玉脸上,她脸上红晕未消,呼吸还有些调整不过来。
身上这些天被他折腾的各种酸痛,上头遍布红痕和齿印,这家伙在床榻上真是要人命了。
她累得半闭双目,却听他半晌没有动静,便问:“你不高兴了?”
齐斯玉牵起她的左手,道:“没有。你高兴我便高兴。”
荀音的玉足一路向上,来回勾着,道:“你就是不高兴。”
齐斯玉闷哼一声,斜睨着她,道:“你这是,想舍这条命,让我高兴高兴吗?”
荀音转头,冲墙壁躺下,拿毛毯盖住自己的头,只余青丝满床榻。
她的声音在被子里,颇有些囔囔的,道:“我可没有。”
齐斯玉一把扯开那条毯子,顿时,玉体横陈尽收眼底。
他倾身压上去,一双大手不老实的胡乱游走着。
他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,充满危险意味道:“我看你分明还没够吧?起初,不正是你教我通人事?”
荀音呼吸愈发急促,她眉头紧蹙,已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时断时续道:“我才没有,不……不要了。”
齐斯玉拿起床边那条发带,覆在荀音的嘴唇上,向她脑后打了个死结。
他言辞令色道:“不准说。”
荀音呜呜了半天,眼角憋出许多泪来,齐斯玉低头俯身去尝了一滴泪,道:“嗯,说是受不住,这不是还有吗?”
龙女,体内又怎么会干涸殆尽呢?
荀音的身子因为极度难耐,弯成一轮新月状。
她摇摇头,两只手却都被齐斯玉五指相扣,变得更加难以挣脱。
齐斯玉的唇在她唇边逡巡,口中喃喃道:“你嘴里……就没有……一句实话。”
荀音瞪大了眼睛,紧咬双唇,她一声呼吸,都能被他劈成四段。
眼睛转瞬便泪如雨下,绯红眼角可怜的要命。
齐斯玉这个王八蛋。
荀音再醒来时,仍是在岩舍的床榻之上。
可是,身边却没有齐斯玉。
她不免有些害怕,六干年,除了夜半时齐斯玉去处理祈愿,她从未离开过齐斯玉一步。
她起身穿鞋,披上井天蓝长衫,披着头发跑出去寻他。
可是,才刚踏出去第一步,床榻外沿一圈金光却猛地一弹,将她生生弹到了床榻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