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梅多听到沃勒的粗口没忍住抖了下身子又很快站稳,生怕一个动作惹自己的雄主不高兴了,自己又要挨打。
不过沃勒正在气头上,没有注意到梅多的动静。
在旁边看热闹的朱妮饶有兴致的瞄了眼自己的哥哥,心里暗笑他个怂货。
——看来刚刚在自己教育雄主的时候,错过了一场好戏呢。
想到这,朱妮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雄主里德的脑袋上,打得对方一个震颤却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“站好”
朱妮用她那黏腻的嗓音对里德说道。
说着,也不管里德有没有准备好,朱妮就从里德的身后直直地趴到他的身上,“无意间”还压到了对方身上被礼服遮盖住的尚未结痂的伤口。
里德疼得脑门冒汗,但还是咬紧牙关不敢出声,攥紧拳头不敢动一下。因为他知道,一旦他动了,自己的这个笑面虎雌君在回家后就会用更残暴的方式虐待自己。
见雄主这么乖乖听话,朱妮方才的不悦心情好上了一点。她一只手臂支起,胳膊肘重重地砸在里德昨晚刚被折磨出的新鲜伤口,笑眯眯地看向沃勒;
“那个楚斯,居然这么厉害么?”
“呵,”沃勒扫了朱妮一眼,对这个以虐待雄虫为乐的雌虫并没有什么好感,“你要是感兴趣,就去勾搭勾搭呗。”
一边说着,沃勒一边把畏畏缩缩的梅多抓过来,揽着他的脖子。明明梅多和朱妮都是马丁家族的雌虫,偏偏性格差个十万八千里。一个对雄虫毕恭毕敬,一个则视雄虫为和虐待的玩物。
想到这,沃勒心情甚好地拍了拍梅多的脸,觉得自己的雌君比起他的这个妹妹还是好很多的。
“这个楚斯,不简单。”
站在一边久未开口的拉姆齐冷不丁说了一句,但并不像掺和进马丁家族的内部话题。
他自认为也是阅虫无数,但还是觉得马丁一家子从父到子再到孙辈都是奇葩。
光是这一对以虐待雌虫为乐,一个以虐待雄虫为乐的兄妹和他们组建的家庭,竟然能相安无事地维持这么多年的表面关系,就令他叹为观止。
在拉姆齐看来,雌虫只要做好他们的生育本分就足够了,老老实实地生下雄虫,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。
“哦,拉姆齐阁下有何高见?”
朱妮妩媚的眼神一转,落在拉姆齐身上,明明噙着笑,但内里却透露着不耐烦——她最讨厌拉姆齐这种精英式的派头。
拉姆齐对朱妮的厌烦熟视无睹,转而看向在一边抱臂沉默良久的塔利和王旬:
“关于楚斯精神力的事,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