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摊开手掌,上面一颗莹白如玉的丹药:
“这是真言丹,人服下后,就是心底最深处的秘密,也会吐出来,你找个机会让三皇子服下,然后问他你想知道的一切。”
姜芷柔拿起丹药,紧紧攥在手心,眉目间茫然无措散尽,取而代之的是不移的坚定。
她离开后,红叶凑在我跟前,大眼睛忽闪忽闪:
“圣女,是不是又要有好戏看了?”
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:“你呀,就知道凑热闹,记得帮我约一下五皇子。”
翌日,清雅居的包房内,五皇子准时赴约。
“不知圣女有何吩咐?”
我看着他盈盈一笑:“五殿下,你们中原有句名言叫做:山雨欲来风满楼,萧楚安的风已经被我斩断,五皇子要做好准备喽。”
“好,”五皇子朗声应道,“不瞒圣女,皇城禁军已经全在我的掌控中,父皇身边也都是我的眼线。”
“很好,最多再过三天,皇帝的回春丹就会全部服下,他中的丹毒即使华佗在世也无药可解。到时候你放出皇帝驾崩、欲传位于你的消息,引二皇子逼宫。”
“至于鹿死谁手,就看你与二皇子谁更胜一筹了。”
我把玩手中的酒杯,与他在虚空中碰杯,然后一饮而尽。
五皇子一怔:“圣女,你不参与么?”
我用手帕擦了擦嘴角,笑道:
“殿下,你们萧氏的权利争斗,我又不感兴趣,你记住,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是那两座山而已。”
“你就如此信我?不怕我继位后言而无信么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我仰天大笑,“殿下真的好可爱,我当然不信你,我只信我的蛊虫,你我结盟时酒好喝么?”
五皇子捂住胸口,脚下踉跄两步,一副受伤的表情:“圣女,你给我下蛊?”
我眯了眯眼,瞥了他一下:“殿下,你这演技骗骗那些臣子还可以。”
五皇子摆摆手:“哎,算啦算啦,既然识破了,那我就不装啦,两座山换我一条命,这买卖值了,”
“圣女,等我好消息吧,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