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让王氏和孙东家死得透透的,谢澜最后还补了一刀,“王氏生的儿子,不是陈洪安的,是跟孙勇奎偷情所生。”
孙勇奎又惊又怒,顾不上想自己跟王氏偷情的事瞒得好好的,怎么会泄露出去。
大声喊冤,“大人,小的冤枉。小的跟陈洪安是好友,他担心自己的行囊放在客栈不安全,这才让我帮他放在玉海阁保管。
小的跟王氏之间清清白白,绝无半点私情,还请大人明鉴。”
王氏本来慌得不行,但听到孙勇奎的话,又镇定了下来。
“大人,确实是我夫君将东西交给孙东家保管的。”
佟县令不是没脑子的人,并不相信,“先前分明说过你们之间不认识,这会又说跟陈洪安是好友。
你们可知做假口供,会罪加一等?”
王氏心颤了颤,忽然又朝谢澜扑通跪下。
“姑娘,我虽然误会了你,可我也给你道了歉。你什么事都没有,却污蔑我偷情,你这是要逼死我啊!”
谢澜嗤笑,“我逼死你?我是逼你偷人毒杀自己的夫君,还是逼你往我自己身上泼脏水?”
王氏一噎,哑口无言。
谢澜眼神冰凉,“我本不欲理会你的破事,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屎盆子扣到我头上。
你们往日种了什么因,今日就得承受什么果。”
说完这话,谢澜不再看王氏。
抬手掐了掐,“大人,孙勇奎的卧室里,有他跟王氏私通的信件。只要找到那些信,一切真相大白。”
佟县令点头,“来人,去玉海阁搜查。”
孙勇奎一下子瘫在地上。
王氏恨得心中滴血,她筹谋了那么久,终于毒死那个没用的东西。
眼看马上就可以当上玉海阁的东家娘子。
她怎么甘心就此放弃。
“贱人,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报复我,诬陷我的。你这么狠毒,你不得好死。”
“大人,我是无辜的。求你为民妇做主。”
佟县令眉头紧皱,生怕王氏将谢澜惹怒连累了他,刚想叫人将她的嘴堵上。
却见谢澜掏出一张符,往空中一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