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得知道自己的情况,不会再有其他男人。
更别说性事与婚姻。
商仲安的车子和警车离得很近。
白青也那句绵绵软软的“我不会再生了”融入春风,吹进商仲安耳朵。
很清晰,清晰到每一个字。
商仲安左手搁在落了的窗沿上,猛地一抖。
心脏也开始剧烈震颤,胸腔里立时布满密密麻麻的刺痛。
白青也静静站在那里,看着小婴儿被抱上警车,再看警车越开越远。
商仲安仰面看今天的太阳。
比他离婚那天,更加刺目,刺得眼睛剧痛。
刚刚,白青也说的是她不会再生了。
所以,她一个人怀过宝宝,并且生了下来?
商仲安和白青也的六年,入心入骨,如胶似漆,又胜于胶漆。
在商仲安父母的激浪拍打下,两人始终是春风柔水般的爱。
如果白青也真的有孕,孩子只能是商仲安的。
迎着刺目的太阳,商仲安眼角抑制不住地湿润。
他记得的,白青也心理和身体受霸凌事件影响,生理期不准,总是好几个月才来一次。
因此,商仲安联系各地有名的西医,中医,带着她去就医。
但是,起色都不大。
直到有一次,两人又从外地拿了中药回家。
舟车劳顿后,白青也洗了澡,窝在沙发里看着电影睡着了。
商仲安给她抱进卧室,自己去了厨房熬中药。
文火慢熬四个小时,药液最后凝成深棕色。
闻着刺鼻药味儿,商仲安无法想象到底有多难喝,自己先替白青也尝了一口。
他难以形容那种难喝滋味。
果然,第二天,白青也一碗汤药下去,直接忍不住吐了。
药液喷得商仲安衣服,裤子湿淋淋一片。
治比不治更遭罪,喝药期间还得各种忌口,白青也爱吃,想吃的都不能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