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是新婚夜,商仲安喝得酩酊大醉。
花烛之夜,掀盖头,剥轻衣,好像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。
一切全靠舒芸的主动撩拨。
如果她没有过性——经历,那晚,他俩根本圆不了房。
舒芸不止一次地想过,那晚商仲安到底是破罐子破摔,还是太过于醉,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跟谁做?
第二次,红酒,美衣,香薰蜡烛。
氛围那么美妙,舒芸一再主动,商仲安一再推辞。
那是她婚后第一次问商仲安,是不是他放不下婚前的心有所属。
最终,他从了,却久久S不出。
两人不得不终。
现在想,那时,商仲安只是为了弱化白青也的存在而已吧?
第三次,是舒芸怀疑商仲安外边有人,两人正式走向破裂的初期。
欢合是商仲安的权宜,为了消除舒芸心里对白青也的芥蒂。
当然,同第二次一样。
商仲安依旧身在曹营心在汉,他薄情得好像个机器。
无亲吻,几乎无前X,全程机械化。
结果,依旧是漫长过后,仍然无法结束的窘迫。
那些历经万千次艰涩,商仲安都不能“善终”的钻心疼痛,促使舒芸双脚一步步向这边走来。
舒芸看着商仲安与白青也紧紧相牵的手。
红着眼睛问他:
“商仲安,你觉得这样,够不够体面?你告诉我,是不是我们婚姻存续期间,你俩一直在一起?从始至终,根本就没分手?”
商仲安冷面看向走廊里的舒芸。
她听着这个字如其人的前夫说:
“不在,但是我们以前在一起,现在也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