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沁祎腰身那么柔细,周廷衍一只手掌横上去就能将其覆满。
他甚至有点担忧,如果有朝一日,他的心理障碍被克服,会不会把她折腾散架。
耳垂被吻得又热又痒,温沁祎抿紧唇,忍着不动声。
周廷衍撑起半个身子,用指尖点她鼻尖,温声问:“睡没睡,嗯?”
温沁祎终于转过身躺平,咯咯笑着。
双臂伸到周廷衍腰侧,抱紧,“你这么撩,谁能睡得着?”
第一次有男人睡到自己卧房,她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先睡着。
周廷衍躺下,把温沁祎抱到身上,问她:“桃,你做饭怎么那么好吃?”
温沁祎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,双手托着他的脸细细揉搓。
她低头笑说:“当然是为了钓你啊。”
周廷衍从被子里探出手臂,去开夜灯。
“桃子好吃就行,还这么会钓,要好好看一看才行。”
夜灯发光,挑香浓了。
映出周廷衍脸部凌厉流畅的线条。
“嗯……”温沁祎咬了咬下唇。
指尖穿入周廷衍的黑发,感受里面的温度。
其实,听周廷衍讲完他的事,温沁祎心里始终有个疑问。
这时,因为忽来的细痒与麻酥,她吸了口气。
又环住周廷衍的脖颈,柔声问:“周周,你说因为心理障碍导致的疼,是哪里疼?”
舞者总是有高度柔韧的身体,所以才跳出形神兼备的舞姿。
温沁祎的白腿灵活地动了动。
“是这吗?”她问。
周廷衍停下,又使坏地轻轻咬人:“温沁祎,你这是直接判我死刑?”
温沁祎吃痛,“不要……好痛。”
周廷衍给她吹了吹,说:“桃,你真会规避正确答案,除那之外哪都疼,头,五脏六腑,四肢……”
温沁祎光想着都觉得难熬,更多的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