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比不治更遭罪,喝药期间还得各种忌口,白青也爱吃,想吃的都不能碰。
商仲安立即抱住她说:宝宝,我们不治了。
当时,白青也还担心地说:
商商,我觉得我以后,很有可能会不孕。
他说:不孕就不孕,我们现在不是很幸福么,以后就这样过。
从那以后,白青也的经期更摸不准时间。
商仲安回忆着这些点滴,得出结论:
白青也经期那么不准,会有怀了孕没被及时发现的可能。
那么,商仲安结婚时,白青也已经怀了他的宝宝?
商仲安右手握着方向盘,止不住地细细颤抖。
现在,白青也孑然一身,他们的宝宝呢?去哪里了?
在商仲安结婚又离婚的这一年里,白青也到底一个人吃了多少苦?
商仲安呼吸逐渐发颤,发难。
胸口又痛又堵。
警车终于消失得尾影都不见。
白青也拾步向医院走去。
一夜晚班过去,她的腰酸痛得很。
回去打了卡,就该下班了。
透过车窗看出去,白青也的白大褂被阳光照得更白,泛着光一样。
只是,她的身影那么羸弱,清瘦。
商仲安抹了下眼睛,推开车门,想要去追上她。
双脚刚一落地,忽然一阵猛烈胃痛袭来,并伴随着反胃。
他单手扶住车门,躬下身子。
此前,大脑里的每一段回想,以及推测,都似一根锋利细针,它们纷纷刺进皮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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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细针一齐汇聚到最容易被攻击的胃里。
四处乱刺……
随着商仲安被胃痛击打得直不起身,手里车钥匙掉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