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先生,小姐的西服洗好了,口袋里有一条项链,我给好好收着了,您看看,没坏了哪吧?”
这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,家里没出事前,大哥就喜欢给大嫂买翡翠。
一来二去,温则行也懂些。
车里,温沁祎看着微微晃动的项链,又看看小叔绝美又阴骘的脸,回答他:
“是周廷衍,他把我的墨翠项链扔海里了,赔了这个。”
“赔的?”
温则行冷笑了声,“他扔的才几万块,赔了条几百上千万的?这是赔,还是送?”
温沁祎视线从项链上移开。
“那你去问他好了,我也不知道多少钱。”
“温、沁、祎,别说些没用的。”
温则行一字一顿叫她名字,如爸爸一样严肃,却比爸爸更有压迫感。
“他亲你了?”
温则行忽然这样开门见山地问,没有任何过度。
温沁祎脑子轰一下,却炸出无数亲昵画面。
周廷衍似被精雕细琢过的俊脸,他的软润唇舌,他的深沉呼吸,他养尊处优的手。
温沁祎撩起视线,又看小叔一眼。
整张脸严厉得好像在说:如果她说谎,他就不要她了。
这些年的腥风血雨走过,温沁祎不能没有温则行。
血亲与命运已经把他们之间的感情,互相刻进骨头,融进血肉,把叔侄俩紧密相连,放在一个叫作“家”的小洋楼里。
“嗯,亲过。”温沁祎诚实回答了小叔的问题。
温则行眸光忽地一暗,再张口:“mo你没?”
面对小叔这样的责问,温沁祎羞愧地脸皮发粉。
无形中,已经确定了温则行的问话。
温沁祎喉咙干咽了下,不再看温则行的脸,“就一两次。”
不用抬头也知道温则行脸色有多黑。
听到这个答案,小叔脸上的咬筋都在隐隐抽动,“温沁祎,我真是把你带大了。”
小叔的语气很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