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他去找魏兆先,苏锦时没有随他回来,他便猜测,苏锦时是留在那边看热闹了。
苏锦时在沈拾琅的胸口画了一个笑脸。
沈拾琅的胸口被她指尖画的酥酥麻麻的,脸不自觉地红了。
一手虚握成拳,虚掩着唇轻咳了一声。
苏锦时现在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,奈何传不了音。
只能等到第二天一早。
她早晨早早地便醒了,一边洗漱一边看沈拾琅练武。
等她叫的外卖咖啡和贝果到了,沈拾琅的早饭也到了。
苏锦时喝了口咖啡,忙买了一个传音盒,问沈拾琅:“你昨天也太便宜魏鉴明了,魏兆先都要带他去见官了,你怎么不顺水推舟?”
“带他去见官,最多就是撸了他的举人,又或是今后都无法科举。甚至对方因顾忌魏将军,即使魏将军要求秉公办理,对方也不见得真敢。事后魏鉴明还是得回来,继续与我结仇。”沈拾琅喝了口熬得粘稠香浓的粥,慢慢道。
“现在他被魏将军带回军中了,魏将军势必对他严加管教,依我看,没个一两年,轻易不会让他回来的。”沈拾琅夹了一块小菜,放入白粥里。
小菜被烫的温软了,白粥也沾染上了小菜的酱料,多了些滋味。
沈拾琅将小菜从粥中捞出,吃下后道:“你看,他不在府中,是不是安静了许多?”
苏锦时:“……”
难怪沈拾琅不追究,他这是直接把魏鉴明赶出了家门啊!
“来年我就要去参加会试了,现在很需要安静读书,没那么多功夫去应付魏鉴明。”沈拾琅说罢,将碗筷往桌上一放,看了过来。
苏锦时看沈拾琅的表情,仿佛在说:“看,我现在不就能安静读书了?”
“愿天下读书人,都不像你这么腹黑。”苏锦时被沈拾琅腹黑的心慌。
为了把魏鉴明弄走,还拐了这么大的弯。
关键是别人还得夸沈拾琅一声宽宏大量。
沈拾琅顿了一下,无奈的说:“我不会对你如此。”
苏锦时惊讶的嘴巴先是一个“O”,然后又裂开笑了起来,高兴地嘴角一直没有下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