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经理带着6-7个保安围了上来,
“哪来的臭乞丐,敢在我们霄云宫闹事!知道霄云宫是谁家产业吗,这可是我们南州首富秦皓罡秦爷的产业,就算是南州地下之王苏大统领来到这里,也得给我们三分薄面,你算什么东西,竟敢在我们这里大放厥词!今天我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,来啊,上?”经理上前一步说道。
说着经理就要上前抓闵墨,闵墨运起巧劲,经理一手抓过去竟像是陷入了棉花团一般,啥也没能抓到,经理大惊,害怕的看着闵墨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慢着!”钱凯说着走到闵墨跟前推开发呆的经理,“你这废物今天竟敢来搅和我的婚礼,我们钱家在南州,那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,这要传出去,我们钱家脸面何在?我今天给你两条路,一条是,这场婚礼我们钱家总共花费380万元,你把这费用付了,这事就算一笔勾销。或者,你给我跪下来,给我向每个宾客磕上三个响头,学着狗叫爬出去,我就放你一码!怎么样?”
“区区380万,又算得了什么,就算买下整个霄云宫,对我来说,也不是什么难事!”闵墨说道。
钱凯听罢抚掌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,买下整个霄云宫?我没听错吧!”
“等等,什么、什么,有胆你再说一遍!”经理也走到闵墨跟前,把手掌拢在耳朵前,做了个要生怕听不见的动作。
闵墨伸手就是一巴掌,酒店经理被打得转身180度,一时间找不到方向感了,几个保安一时间都被镇住,纠结着要不要继续上前。
“闵墨,你疯了,竟敢在宵云宫酒店打人!”张兰怒喝道。
闵墨看也不看他们,径自掏出一张卡,把它举在手上,对着钱凯和酒店经理说道:“说个价,看看我今天能否把这家酒店买下来。如果我能买下,那么就有请钱少在众人面前学着狗叫爬出去,这样应该很公平吧!”
众人又是哄堂大笑,这种话在这个衣着褴褛不修边幅的流浪汉的嘴里说出来,只会让人觉得充满了讽刺的意味。
“臭叫花子,你有钱先把你那脏兮兮的胡子刮一下!”台下有人嘲讽道。
“闵墨,你这是穷疯了吧,这种疯话你也说得出口!”张兰冷笑道,这个别家之前的赘婿他太了解了,别说买下这个酒店,以他的身份连进入这个酒店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笑话,就你这臭要饭的还敢打我,霄云宫酒店是我们秦爷的产业,放眼大夏,也是仅有几座的顶级七星白金酒店,现在市值至少20亿,这里在座的都是我们南州都豪门贵胄,就算是他们,也不敢随便说买就买,就你这身破烂,我看你全身也掏不出200块钱,你该不是真疯了吧!来人,还不给我把这条疯狗打出去!”经理捂着脸晕了半天总算找着方向,对着闵墨高声喊道,说着带头就带着保安要抓闵墨。
“等一下,”别悠儿对着酒店经理大声喝止道:“闵墨!能不能靠点谱,你就改不了你爱吹牛的恶习吗?”
“买个酒店而已,这算什么吹牛!”闵墨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“呦呦呦,别急,你这不是哪里翻垃圾捡来的洗脚城优惠卡吧!居然敢拿来这里充大尾巴狼,这里我话放这儿,今天,你小子要是能拿出20个亿,我就敢在这倒立吃屎!”钱凯笑着说道。
“那就一言为定!我今天就等着看你吃屎!”闵墨微笑着说道。
经理怒喝道:“你给我闭嘴,我看你是找死!”经理说着赔笑着转向钱少:“钱少,别跟这种垃圾废话了,不值当,我这就让人打断他的双腿,把他扔出去就是了!”
钱凯摆摆手:“不着急,拿个收款机过来,验验卡上有没有钱,老婆,今天我就要当着云洲名流的面,让你们看看这个无耻的逃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下流货色!”
钱凯心想,杀人诛心,这小子居然敢杀到他的婚宴上来,那就必须让他彻底社死,绝不能留给他生还的机会,否则打蛇不成反被蛇咬,这辈子在南州的豪门贵胄面前留下个笑柄,只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抬头了。
台下的宾客一时间又是议论纷纷,今天来的宾客大多数都是南州的名流,只知道闵墨多年前曾被打入无间狱服刑,却不知道此人如何会出现在这里,只道是这个无名小子不但失去自由,现在还失去爱人,只怕是得了失心疯妄想症,方才会如此离谱,于是纷纷在台下坐席嘲讽道:
“小子,你大概不知道状况吧,今天在这里惹事,你可能要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去偿还!你恐怕还不知道南州秦爷的手段吧,在南州,他可是可以通天的人物!”说话的是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白衣长者,臂弯挎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,一看就是老夫少妻。
另一位身穿黑色礼服,头上打着发蜡的中年男客则冷笑道:“就算是首富在场,也不是可以随时拿出20个亿现金的!以我南州雷家的身家,要想拿出两个亿都需要至少一个月筹措时间。就你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流浪汉,我看你身上能掏出20块都困难,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,实乃可笑之极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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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旁边的宾客则端着酒杯摇头道:“雷董事长所言极是,这小子真是不知者无畏啊,敢在霄云宫大酒店闹事,一会必然惊动秦爷,我倒要看看他待会如何收场!”
说话间收银员在领班的带领下,拿着收款机走了过来,她接过闵墨的卡,在机器上进行读取,结果机器显示:“信息读取中,请稍候!”
收银员以为刷卡失误,于是反复调转卡片角度,重新又再重试了几次,皆是如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