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宴不置可否,吹风机的声音响起。
他在思考,他是说是还是不是。如果说是,小孩可能会因为这件事可能会让我回来,如果不说,小孩会失望。
喻子言“是吗?”
顾时宴简单吹了两下,关上,回答:“是。”
喻子言眼睛里像要星光,当顾时宴承认的那一瞬间,有些爽,又道:“我听说你不好意思告诉我?”
他害羞?那个人才能说出这句话?顾时宴看着喻子言揶揄的神色,转了话题“对,我害羞。”
咳咳咳,喻子言没想到顾时宴会承认一时间居然被呛到了,这人是怎么顶着厚脸皮说自己害羞的?感动的心情一去不复返。
顾时宴的手放在了喻子言的背上给人顺气“不必那么惊讶。”
喻子言直起身“看来你不能跟我一起去出差了,在学校好好练篮球吧。”
果然,顾时宴将有些湿润的头发捋上去,露出宽阔的额头,低头垂眸“我不需要练。”
刚刚咳嗽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顾时宴睡衣的一角,喻子言放开,上面出现些皱褶,盯着那一处看“你行?”
顾时宴眼眸微眯,看着喻子言的的发顶,喉咙深处溢出轻笑,声音顿时有些性感“我行不行,要不要试试看?”
喻子言最终上手将皱褶抚平,抬眸“怎么试?”
顾时宴说话声变缓“你想怎么试?”
这时候,喻子言联系上下文说的话,这才发现这人在开车,而且他还有证据,咳了下说:“你想怎么试都可以。”
顾时宴呼吸一滞,声音暗哑“你明天不走了?”
喻子言“我明天下午的飞机。我明天没工作,要吗?”
话落,顾时宴没有理性,化身为狼欺身而来,这时候谁能说出一个不字?反正他不是柳下惠他说不出。
喻子言抵住他的胸膛“等,等一下。”
顾时宴捉住喻子言的手按在床单上“等不了。”
行吧,那明天再说让他参加篮球赛的事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顾时宴松开手,从喻子言的身下穿过,托住抱起来“我帮你。”
一双手拍在浴室充满雾气的玻璃门上冰冷的玻璃刺激门上的手蜷缩,喻子言感觉这门坏了,要不然怎么会摇摇晃晃?
…………
顾时宴早晨出现在寝室的时候,给正在迷迷糊糊睡觉的谢旭秋吓了一跳,以为寝室进贼了,吓的很清醒。
从床上爬下来“顾哥,你怎么来了?我记得今天星期六没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