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看到棒埂带着小当,躲屋里去了。”
李抗战没说回家,而是说“躲”这个字,这就很耐人寻味了。
大檐帽来到贾家门前,敲门,没人应声。
拉门拽不开,从里面锁上了。
外面的人都说的口干舌燥了,里面的棒埂就是不开门。
既然软的不行,大檐帽要来硬的了。
“里面的人再不开门,我们就要破门了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为什么要砸我家门?”
人群后,秦淮茹头上缠着毛巾,脸色苍白,怀里一个小棉被包裹着一个婴儿。
“秦淮茹,你回来的正好,快让你家棒埂把门打开吧。”
秦淮茹没管其他人说什么,而是穿越人堆,来到门前。
看着大檐帽,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,肯定是棒埂又惹祸了。
“一大爷,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看着秦淮茹,易中海满脸苦涩:“淮茹啊,你先让棒埂把门打开,我在慢慢告诉你。”
“别让大檐帽同志,等急了。”
秦淮茹没办法,只好喊着:“棒埂,小当,把门打开,是妈妈回来了。”
听到秦淮茹的声音,棒埂哭着道:“不,我不开门,”
“妈,他们是来抓我的,我不想被他们抓走。”
棒埂这等于是不打自招了。
“棒埂,你别怕,有妈妈在呢,妈妈会保护你的。”
可棒埂就是不开门,大檐帽准备破门了。
秦淮茹当在门前:“伱们为什么要抓我儿子?”
“这位女同志,你这是在妨碍公务。”
易中海:“同志,让我跟她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