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宴摸过无数次了,每一次都有些爱不释手。
可是现在这样引诱她,好吗?
宫延没有开门,只单手擦着头发,一脸好奇地看着她,似是在问“怎么了”。
“我妈妈说明天想叫你去城南公馆吃饭,我怕你忙,过来问问。”
宫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答应,只是忽然笑了笑:“宫太太,让我出席可以,报酬呢?”
楚星宴立马做了个叉叉的手势:“我、我做不动了,你爱去不去,大不了我自己一个人去。”
说完,她就要走。
这时,推拉门开了,宫延直接将她往后扯,把她困在了他怀里。
“哎呀,你还没擦干。都把我弄湿了!”楚星宴满嘴嫌弃,但是却没有挣扎的动作。
不得不说,宫延胸肌腹肌的触感是那么的好,摸上去很舒服。
宫延咬着她的耳尖:“湿了?”
楚星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,等到意识到什么后,脸颊倏地滚烫。
“宫!延!你少不正经了。”
宫延也没真想把怀里的小姑娘惹得不高兴,他轻轻揉她的发:“明天我有会议,你先过去,会晚到,但我一定会到。”
楚星宴心里的不快这才消散:“喏,是你答应我的,不许反悔。”
“嗯,不反悔。”
楚星宴就要从他的怀里出去。
宫延却不放手,而是玩味地继续道:“昨天的药效好像还没过,怎么办啊?”
楚星宴一脚踩在他的拖鞋上,在宫延吃痛的一瞬间,连忙溜回了房间,还锁住了推拉门,不让宫延闯进来。
宫延见此,气笑。
但他也没有强求,转身回去了。
楚星宴见他回了自己的房间,松了一口气。
纵然,她十分想造个孩子,但是宫延这个人防备心重,无论什么时候做,在哪里做,他都准备好了那东西。
所以她要把他晾上一会儿,等到他憋不住了,再说。
至于他会不会去偷吃?
楚星宴很信任宫延,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,忙于事业都比忙于床笫之事来得快乐。